当勒沃库森经理在转会文件签下"400万"这个数字时，笔尖在最后一个零上洇出墨团——仿佛连钢笔都在为这份精打细算的慷慨颤抖。据Opta统计，本赛季德甲被过人次榜上，波鸿中卫厄尔曼以场均1.8次荣膺"旋转门"称号，其解围成功率比德甲平均值低了足足12个百分点。"他就像台安装了故障传感器的扫地机器人，"某匿名球探在《踢球者》专栏写道，"总能在最该消失的时候准时消失。"
药厂主帅阿隆索在发布会上摩挲着下巴："厄尔曼的成长曲线完全符合我们的数学模型。"台下记者们默契地交换眼神——毕竟这支以"神医"著称的俱乐部，上一位外租新星至今还在奥地利联赛和替补席培养感情。当事人被拍到签约时三次擦拭额角冷汗，右手无名指在队徽图案上来回摩擦，活像在测试防伪标识。
"我们买的是期货！"俱乐部总监挥舞着数据报告辩解。这份价值400万欧元的报告显示，厄尔曼每90分钟冲刺距离比矿泉水推销员还少300米。波鸿球迷在论坛阴阳怪气："建议药厂顺便采购几箱绷带，毕竟我们的更衣室柜门都比这小伙子耐撞。"
笔者按：当"黑店"开始收购滞销品，要么是发现了隐藏款，要么是会计部门终于接管了球探系统。看着厄尔曼在签约仪式上差点被闪光灯晃倒的踉跄身影，诺伊尔家的狗都可能比他更适应拜耳竞技场的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