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Opta数据系统显示皇马四月射正率仅有28%时，伯纳乌的草皮都在为这个黑色幽默剧本颤抖。在欧冠遭阿森纳肢解、国王杯被巴萨踩着奖杯跳舞的灾难月，银河战舰却照例端出了镶着金边的"四月最佳球员"候选名单——贝林厄姆擦拭队徽时暴起的青筋，或许比他的5次关键传球更值得载入史册。
"我们正在创造一种新型足球——用90分钟证明进球是多余的。"主帅安切洛蒂在国王杯决赛后的发布会点燃了全场记者憋了整晚的笑声神经。他的弟子们显然深谙此道：维尼修斯用场均3.2次过人浇灌出0球的沙漠花园，巴尔韦德每90分钟12.8公里的跑动量恰好够给每个防守漏洞打补丁。
数据不会说谎，但能讽刺。卡马文加83%的传球成功率在欧冠生死战化作37次丢失球权，楚阿梅尼的4次抢断难掩被厄德高当街遛弯的监控录像。当《马卡报》专家团抛出"四月最佳应颁给球场洒水系统"的暴论时，北看台焚烧季票的火焰照亮了候选名单上每个名字眼底的荒诞。
笔者始终相信，在全员摆烂的修罗场里寻找"最佳"就像在车祸现场评选最美残骸。此刻诺坎普的庆功烟花正为皇马奏响安魂曲——毕竟当死敌踩着你的尸体夺冠时，擦亮皮鞋或许真是最后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