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联合中心的计分屏闪烁着猩红光芒：96-68。公牛全队的三分命中率在第三节结束时定格为42.1%，这个数字正在啃食奇才替补席的木制长椅——当菲利普斯第3次命中三分时，场边技术统计员发现打印机吐出墨迹组成的骷髅图案。Opta数据系统显示，这位23岁前锋的每次触球转化得分率达1.93，相当于用左轮手枪连续六次命中靶心。
"数据表格正在咬我的脚踝。"奇才主帅昂塞尔德赛后指着更衣室满地破碎的战术板。他的西装口袋里不断掉落印有"允许对手快攻得分+28"的纸片，而菲利普斯擦拭球鞋时，鞋带自动系成了完美蝴蝶结。当值主裁判的哨音记录仪显示，第三节共发生17次非法防守警告，其中15次指向奇才禁区。
联合中心14576名观众的手机同时收到陌生短信："第4节剩余时间：∞"。公牛助教多诺万被镜头捕捉到对着空气划十字架，他的战术手册第23页写着"当真实命中率超过75%时，球场将出现第四维度"。ESPN数据模型计算出奇才翻盘概率为0.0007%，该数字随后变成蟑螂形状从屏幕逃逸。
"那些数字在更衣室游荡。"砍下23分的菲利普斯赛后凝视着更衣室墙壁，他的瞳孔里倒映着不断增殖的EXCEL表格。笔者注意到，当现场记者试图触碰他的球衣时，23号号码突然变成二进制代码。此刻芝加哥的夜空划过28颗流星——恰好对应公牛本场助攻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