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达拉斯更衣室的电子钟跳至凌晨3:30，安东尼·戴维斯突然发现自己的护腕上结满了冰霜。这位刚斩获23+13+10三双的巨人，在赛前擦拭球衣队徽时，食指始终以每秒三次的频率震颤——Opta数据显示，这种肌肉痉挛与他在防守端制造的7次封盖存在0.87的诡异正相关。灰熊主场更衣室此刻正循环播放《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他们的快攻回合数如同永不卡壳的机关枪，103.7的进攻节奏像极了被设定程序的杀人蜂。
"我们是被装在铁盒子里运来的。"独行侠主帅基德在新闻室喃喃自语，他的领带夹不知何时变成了灰熊队徽形状。联盟第二的场均121.6分此刻具象成灰熊球员瞳孔里的红光，47.2个篮板数据化作他们鞋底粘着的黑色沥青。转播镜头扫过观众席，某位戴着熊头面具的球迷正用游标卡尺测量呼吸频率，他的T恤印着"23.4次罚球=23.4次审判"。
戴维斯在第三节的某次封盖后突然仰头凝视穹顶，仿佛看见了隐形数据流："他们每个抢断都像手术刀划开我的运动神经。"联盟官网的实时热力图上，灰熊的失误转化得分区域正在吞噬独行侠的半场，74:36的悬殊对比让记分牌呈现出重影。ESPN解说员发现每当灰熊发动快攻，球场木地板就会浮现出类似条形码的纹路。
笔者在技术台拾到一张破损的战术板，背面用血红色记号笔写着："117.1进攻效率=117次心跳停止"。更荒诞的是联盟数据师提交的报告——独行侠过去五场81次失误中，有63次发生在灰熊球员眨眼0.3秒后的间隙。当终场哨响，灰熊吉祥物的机械爪突然穿透戴维斯的护膝，取走了那枚凝结着7次封盖数据的半月板软骨。